第十九章:红枣花生还有“她”
十一月的初冬，一切都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咄咄逼人的寒意其实早已经凸显了出来。
已经有几门科目结课了。剩下的课程据说在十二月也会结掉大部分——高数，英语和无机化学除外。而大家已经逐渐放松了下来。
对于自己的生活圈，贾鹏飞已经非常熟悉了。这周五几个人又全都再次着了魔。从下午下了课以后就匆匆跑向那个高速路对面的网吧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晕头转向的贾鹏飞他们今天白天几乎都在睡觉。临近晚上才由刘乐匆匆去商业街里买了一堆吃的垫了垫肚子。
胡吃海塞之后也就离熄灯不远了，而三个人却懒懒地各自躺在床铺上开起了卧谈会。无意间刘乐说起今天在商业街看到了一个骑着电动三轮车的老大爷卖红枣花生还有核桃。由此贾鹏飞和他从早生贵子的民俗文化探讨到了坐月子是种什么感觉再到最后发展成二人互损对方生不出儿子。争斗的残酷激烈程度让李润泽都感到吃惊。他大睁着眼睛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把捧在手里的薯片都忘了吃。
“你看看你，说起来干果就动不动想着早生贵子。你想生儿子想疯了。越是这样小心最后越生不出儿子。都是丫头片子。”说到这儿坐在床上爬梯口的刘乐坏笑着用手推了一下眼镜儿。“怎么，你家九代单传？”
“我呸！”贾鹏飞不敢示弱，直接坐了起来把腿一盘。“你家才九代单传呢！你先愁你能不能找上对象吧。那儿像个生日蜡烛似的。别洞房花烛变成了挑灯针灸夜！”
刘乐愣了一下。“哎呀，没发现哈，你还长本事了。你呢？红枣花生就能想到生孩子。那学校教学楼前的那个老女人雕像是不是让你心潮澎湃？”
教学楼前的空地上有一座雕像，刻着一个侧身半躺着的抽象女人。抽象到看不出她穿了衣服没有。这女人仰面躺着，双手手撑在石台上。支起上半身仰着头张着嘴。怎么看都都给人一种“啊，来吧，尽情地蹂躏吧！”的猥琐感。所以被大家戏称为最有内涵的雕像。
想到这儿贾鹏飞没忍住笑了。
刘乐乘胜追击。“你是不看人家一眼就已经把和人家生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李润泽低下头借着那薯片吃的机会用手挡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
刘乐最后不忘再杀了个回马枪。“你身上的零件都大行了吧。也不知道是谁了。那家伙，屁股就像个水蜜桃。够大，一看就是生姑娘的腚！”说着还用一只手在空中从上到下画了一个“S”形。
“你大爷！”贾鹏飞满脸通红，一急眼“屁股大能生儿……”忽然间他一下子反应过来：老子特么的是男的，男的，男的！
“哈哈哈…….”刘乐笑得东倒西歪一仰头差点儿向后摔倒，而贾鹏飞看到李润泽正要咧嘴笑，一瞪眼。李润泽吓得又给闭住了嘴。赶紧低头吃薯片。
“你你你……”贾鹏飞看看这二人，正无计可施时，忽然他一低头，无意间看到枕头边还有一包没开封的脆皮肠。于是抄起来就扔了过去。
“你大爷！”
刘乐见势不妙，一所脖子，躲了过去。贾鹏飞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好干瞪眼。
“哎呀，这么好的香肠就不要了。唉…….城里人真浪费啊。”刘乐捡起来看了看。笑嘻嘻道“行啦，明儿早上有下饭的了。”
“下你妹！”贾鹏飞说着两手一撑床坐了起来，挪着屁股就要从上面跳下来，结果向下看了看，无奈只好翻过身子倒退着往下爬。
“哎呀，这是要干吗？菊花撅得这么高，寂寞空虚冷啊……”尽管刘乐已经知道大事不妙，往床角落里缩，但嘴上还是要占便宜。
“空虚……你妹——”两脚穿上拖鞋的那一刻，贾鹏飞瞬间就换身成愤怒的野牛，吼叫着风也似地冲了过去
“哎呀！”刘乐使劲儿地蜷缩起身子一只手死命地抓住床铺一端的栅栏。另一只手胡乱地抵挡着贾鹏飞的进攻。“鹏飞，鹏飞你要…….看在以前的交情…..”根本招架不住。
末了贾鹏飞还不解气，踩着椅子站上去，没几下就把刘乐掀翻了——要不是那只转着栏杆的手，估计早就被从床上扥下来。
“我让你生儿子！”贾鹏飞一把拨开挡路的手，直接照着刘乐的卧龙老巢抓了过去。
“啊——”惨叫声传遍全楼。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又粗又长…….”
“鹏飞，别，气大伤身，那个记号笔还……啊——”
“伤你妹！”
“呵呵……我，我没妹啊。你那么喜欢妹妹干脆让你妈再…….再生啊——”
“生你大爷！”
直到睡着前，贾鹏飞忽然又想起那些干果。以前每到这个时候。母亲都会买一些放到家里那几个用竹篾编制的罐子里。放在茶几上说是补身体的好东西。这是他最常接触的零食。每年如此。这已经成为他们家雷打不动的习惯。
“呜——哗哗哗……”
贾鹏飞仰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头顶上方的窗户。黑暗中隐约能看到绿色的窗帘而外面却是伸手不见五指。寒风带着树叶枝条的拍打声。使得贾鹏飞开始想念那些干果。以及买干果的母亲。
他不禁想起了那些梦。圆桌桌上，油灯旁，粗瓷碗里的那些…….
不知过了多久，贾鹏飞又来到了那扇门前。旁边的窗户透着温暖的光。
她在……
贾鹏飞开门走进去。
对面的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而与以前不同的是，除了油灯，上面什么都没有。一扭头。果然，她正坐在那里，害羞的低着头却满脸的笑意。
“扑通扑通……”贾鹏飞顿时感到心脏狂跳。
“来啦。”她微笑着看着他，朝炕桌旁伸了下下巴。“上来坐。”
这时贾鹏飞才发现那三个超级大的粗瓷盆子正围着一油灯摆在炕桌上。里面分别满满地堆着红枣，核桃和花生。他心里一阵惊喜。
我去，想什么就来什么啊。
“尝一尝吧，”学着她的样子盘腿落座后她欠起身子跪在炕上把那三个盆子分别推到了贾鹏飞的面前。
“哦，不……不用。”贾鹏飞害羞地摆摆手。眼睛却偷偷地瞥着她。
白皙的脸颊，上面闪着橙黄色灯光。犹如凝脂一般，小巧的耳朵像绽放的花朵。脖子……果然吹弹可破，领口的部分……
“扑通扑通……”贾鹏飞的脸颊滚烫.
一职专满红枣的小白手伸了过来。“来嘛，尝一尝。”
“啊……”贾鹏飞赶忙双手去接，趁机顺势瞥了瞥。
心脏又是一阵狂跳
“尝一尝。”
“哦，哦……”盛情难却，贾鹏飞把手里的红枣倒换到一个手掌里拿起一颗。咬了一口。枣没嚼几下就感觉异常甘甜，满口生香。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呵……”她笑着看着。
嗯，真好吃，比我妈买的还好。
贾鹏飞家不富裕，尤其是他小时候。母亲为了省钱，挑些便宜的小枣给他吃。肉少且发酸。可即便如此。还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
几遍后来家里的经济好转可以经常吃可每次木企业还是买些质量不好的便宜货。
“红枣太酸不说肉少核大，而核桃却恰恰相反。唉……”贾鹏飞接过母亲递来的核桃仁，等着嘴里的那些咽下去。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换着台。
“行啦，”母亲得双手握着核桃钳放进大腿间一起用力。“咔嘣！”，又一个核桃裂开了。皱着的眉头也随即舒展。“有的吃就不错了，这点儿东西多少钱知道吗？”说着又去抠里面的核桃仁。“有的人家还……”
“有的人家还在吃糠咽菜呢，生在福中不知福啊。”贾鹏飞学着母亲的腔调不耐烦地接下音。
母亲白了他一眼。“知道就好，给！”又递过来一些。
贾鹏飞接过来失望地撇撇着嘴一下全塞进了嘴里。而母亲则挑拣碎屑吃了起来，抖净手接着又拿起了一个核桃…….
“怎么了？”她轻轻地问道。似乎看出来他的的心不在焉。
贾鹏飞心里一惊。“没，没什么。”说完又吃了起来。
看贾鹏飞吃的手里只剩下枣核了她微微笑了一下。起身把其中一个盆子往往后撤了撤。“就放在桌上吧。没关系的。”随即又抓了一大把花生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咔咔”几声脆响。剥出花生仁放在桌上另一边。动作勤快麻利。
“哦…..”贾鹏飞默默地照做。
不一会儿又一把花生递了过来。贾鹏飞赶忙接过来捏起一颗来放到嘴里。
“嗑噌……”
是炒熟的！这时他才发现花生壳有炒焦黄的斑驳。他随即又拿几粒儿一起放入嘴中。
“嗑噌，嗑噌……”酥脆爽口。
她笑了笑。又抓了一把放在自己面前专心剥起来。
花生，红枣轮番上阵几次之后，她又想起了另一个碗里的核桃，于是要找锤头砸开。贾鹏飞赶忙阻止。
“不不，已经够了，真的。”他看了一下炕桌，上面已经有一堆残骸。
“再尝一尝嘛。”说着就转身要下炕。贾鹏飞赶忙欠起身伸手去抓她的衣袖。“真的别……”
他和她同时都脸红了。贾鹏飞急忙那个缩回了手。她也害羞的又重新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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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几门科目结课了。剩下的课程据说在十二月也会结掉大部分——高数，英语和无机化学除外。而大家已经逐渐放松了下来。
对于自己的生活圈，贾鹏飞已经非常熟悉了。这周五几个人又全都再次着了魔。从下午下了课以后就匆匆跑向那个高速路对面的网吧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晕头转向的贾鹏飞他们今天白天几乎都在睡觉。临近晚上才由刘乐匆匆去商业街里买了一堆吃的垫了垫肚子。
胡吃海塞之后也就离熄灯不远了，而三个人却懒懒地各自躺在床铺上开起了卧谈会。无意间刘乐说起今天在商业街看到了一个骑着电动三轮车的老大爷卖红枣花生还有核桃。由此贾鹏飞和他从早生贵子的民俗文化探讨到了坐月子是种什么感觉再到最后发展成二人互损对方生不出儿子。争斗的残酷激烈程度让李润泽都感到吃惊。他大睁着眼睛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把捧在手里的薯片都忘了吃。
“你看看你，说起来干果就动不动想着早生贵子。你想生儿子想疯了。越是这样小心最后越生不出儿子。都是丫头片子。”说到这儿坐在床上爬梯口的刘乐坏笑着用手推了一下眼镜儿。“怎么，你家九代单传？”
“我呸！”贾鹏飞不敢示弱，直接坐了起来把腿一盘。“你家才九代单传呢！你先愁你能不能找上对象吧。那儿像个生日蜡烛似的。别洞房花烛变成了挑灯针灸夜！”
刘乐愣了一下。“哎呀，没发现哈，你还长本事了。你呢？红枣花生就能想到生孩子。那学校教学楼前的那个老女人雕像是不是让你心潮澎湃？”
教学楼前的空地上有一座雕像，刻着一个侧身半躺着的抽象女人。抽象到看不出她穿了衣服没有。这女人仰面躺着，双手手撑在石台上。支起上半身仰着头张着嘴。怎么看都都给人一种“啊，来吧，尽情地蹂躏吧！”的猥琐感。所以被大家戏称为最有内涵的雕像。
想到这儿贾鹏飞没忍住笑了。
刘乐乘胜追击。“你是不看人家一眼就已经把和人家生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李润泽低下头借着那薯片吃的机会用手挡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
刘乐最后不忘再杀了个回马枪。“你身上的零件都大行了吧。也不知道是谁了。那家伙，屁股就像个水蜜桃。够大，一看就是生姑娘的腚！”说着还用一只手在空中从上到下画了一个“S”形。
“你大爷！”贾鹏飞满脸通红，一急眼“屁股大能生儿……”忽然间他一下子反应过来：老子特么的是男的，男的，男的！
“哈哈哈…….”刘乐笑得东倒西歪一仰头差点儿向后摔倒，而贾鹏飞看到李润泽正要咧嘴笑，一瞪眼。李润泽吓得又给闭住了嘴。赶紧低头吃薯片。
“你你你……”贾鹏飞看看这二人，正无计可施时，忽然他一低头，无意间看到枕头边还有一包没开封的脆皮肠。于是抄起来就扔了过去。
“你大爷！”
刘乐见势不妙，一所脖子，躲了过去。贾鹏飞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好干瞪眼。
“哎呀，这么好的香肠就不要了。唉…….城里人真浪费啊。”刘乐捡起来看了看。笑嘻嘻道“行啦，明儿早上有下饭的了。”
“下你妹！”贾鹏飞说着两手一撑床坐了起来，挪着屁股就要从上面跳下来，结果向下看了看，无奈只好翻过身子倒退着往下爬。
“哎呀，这是要干吗？菊花撅得这么高，寂寞空虚冷啊……”尽管刘乐已经知道大事不妙，往床角落里缩，但嘴上还是要占便宜。
“空虚……你妹——”两脚穿上拖鞋的那一刻，贾鹏飞瞬间就换身成愤怒的野牛，吼叫着风也似地冲了过去
“哎呀！”刘乐使劲儿地蜷缩起身子一只手死命地抓住床铺一端的栅栏。另一只手胡乱地抵挡着贾鹏飞的进攻。“鹏飞，鹏飞你要…….看在以前的交情…..”根本招架不住。
末了贾鹏飞还不解气，踩着椅子站上去，没几下就把刘乐掀翻了——要不是那只转着栏杆的手，估计早就被从床上扥下来。
“我让你生儿子！”贾鹏飞一把拨开挡路的手，直接照着刘乐的卧龙老巢抓了过去。
“啊——”惨叫声传遍全楼。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又粗又长…….”
“鹏飞，别，气大伤身，那个记号笔还……啊——”
“伤你妹！”
“呵呵……我，我没妹啊。你那么喜欢妹妹干脆让你妈再…….再生啊——”
“生你大爷！”
直到睡着前，贾鹏飞忽然又想起那些干果。以前每到这个时候。母亲都会买一些放到家里那几个用竹篾编制的罐子里。放在茶几上说是补身体的好东西。这是他最常接触的零食。每年如此。这已经成为他们家雷打不动的习惯。
“呜——哗哗哗……”
贾鹏飞仰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头顶上方的窗户。黑暗中隐约能看到绿色的窗帘而外面却是伸手不见五指。寒风带着树叶枝条的拍打声。使得贾鹏飞开始想念那些干果。以及买干果的母亲。
他不禁想起了那些梦。圆桌桌上，油灯旁，粗瓷碗里的那些…….
不知过了多久，贾鹏飞又来到了那扇门前。旁边的窗户透着温暖的光。
她在……
贾鹏飞开门走进去。
对面的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而与以前不同的是，除了油灯，上面什么都没有。一扭头。果然，她正坐在那里，害羞的低着头却满脸的笑意。
“扑通扑通……”贾鹏飞顿时感到心脏狂跳。
“来啦。”她微笑着看着他，朝炕桌旁伸了下下巴。“上来坐。”
这时贾鹏飞才发现那三个超级大的粗瓷盆子正围着一油灯摆在炕桌上。里面分别满满地堆着红枣，核桃和花生。他心里一阵惊喜。
我去，想什么就来什么啊。
“尝一尝吧，”学着她的样子盘腿落座后她欠起身子跪在炕上把那三个盆子分别推到了贾鹏飞的面前。
“哦，不……不用。”贾鹏飞害羞地摆摆手。眼睛却偷偷地瞥着她。
白皙的脸颊，上面闪着橙黄色灯光。犹如凝脂一般，小巧的耳朵像绽放的花朵。脖子……果然吹弹可破，领口的部分……
“扑通扑通……”贾鹏飞的脸颊滚烫.
一职专满红枣的小白手伸了过来。“来嘛，尝一尝。”
“啊……”贾鹏飞赶忙双手去接，趁机顺势瞥了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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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一尝。”
“哦，哦……”盛情难却，贾鹏飞把手里的红枣倒换到一个手掌里拿起一颗。咬了一口。枣没嚼几下就感觉异常甘甜，满口生香。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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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好吃，比我妈买的还好。
贾鹏飞家不富裕，尤其是他小时候。母亲为了省钱，挑些便宜的小枣给他吃。肉少且发酸。可即便如此。还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
几遍后来家里的经济好转可以经常吃可每次木企业还是买些质量不好的便宜货。
“红枣太酸不说肉少核大，而核桃却恰恰相反。唉……”贾鹏飞接过母亲递来的核桃仁，等着嘴里的那些咽下去。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换着台。
“行啦，”母亲得双手握着核桃钳放进大腿间一起用力。“咔嘣！”，又一个核桃裂开了。皱着的眉头也随即舒展。“有的吃就不错了，这点儿东西多少钱知道吗？”说着又去抠里面的核桃仁。“有的人家还……”
“有的人家还在吃糠咽菜呢，生在福中不知福啊。”贾鹏飞学着母亲的腔调不耐烦地接下音。
母亲白了他一眼。“知道就好，给！”又递过来一些。
贾鹏飞接过来失望地撇撇着嘴一下全塞进了嘴里。而母亲则挑拣碎屑吃了起来，抖净手接着又拿起了一个核桃…….
“怎么了？”她轻轻地问道。似乎看出来他的的心不在焉。
贾鹏飞心里一惊。“没，没什么。”说完又吃了起来。
看贾鹏飞吃的手里只剩下枣核了她微微笑了一下。起身把其中一个盆子往往后撤了撤。“就放在桌上吧。没关系的。”随即又抓了一大把花生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咔咔”几声脆响。剥出花生仁放在桌上另一边。动作勤快麻利。
“哦…..”贾鹏飞默默地照做。
不一会儿又一把花生递了过来。贾鹏飞赶忙接过来捏起一颗来放到嘴里。
“嗑噌……”
是炒熟的！这时他才发现花生壳有炒焦黄的斑驳。他随即又拿几粒儿一起放入嘴中。
“嗑噌，嗑噌……”酥脆爽口。
她笑了笑。又抓了一把放在自己面前专心剥起来。
花生，红枣轮番上阵几次之后，她又想起了另一个碗里的核桃，于是要找锤头砸开。贾鹏飞赶忙阻止。
“不不，已经够了，真的。”他看了一下炕桌，上面已经有一堆残骸。
“再尝一尝嘛。”说着就转身要下炕。贾鹏飞赶忙欠起身伸手去抓她的衣袖。“真的别……”
他和她同时都脸红了。贾鹏飞急忙那个缩回了手。她也害羞的又重新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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