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小陈,为了你,我可以留级的(1w2求_都追尾了那就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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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小陈,为了你,我可以留级的(1w2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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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陈思文是被门外的大黄吵醒的。

  浑身滚烫的吴佩妮睡在他的身上,他能睡得好吗?还想赖会儿床,没想到调皮的头发也突然在自己脸颊上拨弄。

  陈思文当即凶巴巴的睁大了眼睛,吴佩妮当即做贼心虚的收回了小手,初来乍到她一个人清醒着怕,只能叫醒小陈了

  陈思文无奈的掐了掐她的脸,也是简单伸了个懒腰,让她坐了起来。

  乡间的清晨,充斥着朝露的清爽。

  迎着点点晨光,一出门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

  王婆婆家的猫和狗在他们院子里嬉戏打闹,大花猫不愧是三色混色的猫中吴彦祖,打得大黄狗一个劲嗷嗷直叫。

  陈思文就在旁边咬着牙刷,看着猫狗大战,吴佩妮也蹲在他身旁嘴角泛着白沫,温柔的脸蛋上还有初醒时的萌意,略微弯曲自然的秀发扎成一束,清澈的大眼睛带着刚睡醒的水灵。

  只是可惜,一套冰丝高档白睡裙有点不合时宜,要是此刻穿着花棉袄就是喜庆了。

  “收拾完,一会儿我带你去蹭饭。”

  陈思文几下就把自己打理好了,男生嘛,没这么精致,佩妮天天早上要涂精华,涂什么护肤乳啥的,要比陈思文麻烦得多。

  不过,佩妮这么将就陈思文的人,闻言,也是随意的漱了口,洗了脸,就牵住了他的手,一脸任由他拉着,把她卖了估计都帮忙数钱的呆萌之色。

  真是有够天生丽质的,纯素颜也是依旧美艳。

  几步路就来到王婆婆的家里。

  “婆婆,陈思文来了。”

  坐着轮椅的女生,就是王婆婆的孙女了,正在院子里轻轻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远远的看见了过来的熟人,大大方方的微笑着打着招呼。

  借着晨光瞅了瞅,姑娘身体有点瘦,一身素衣倒是特别的干净,可能是长期待在家里,没有见过太多光,肌肤比较白皙,但看上去并不是那种特别健康的模样。

  “婆婆在厨房。”

  王婆婆的孙女叫陈雅,从小到大自己的奶奶,还有村里相熟的人一般都叫她丫丫,她抬起手指了指那边堂屋旁边的小房子,这时才看到了美得惊艳的吴佩妮,表情有些错愕的滚动着轮椅往后边退了退。

  陈思文转过头介绍道:“这是王婆婆的闺女,丫丫姐,也可以算是我的表姐了吧。”

  川都这边的村子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外号,什么王家湾,什么李家沟大多都是同姓,或多或少都沾点亲。

  “我叫陈雅。”

  姑娘眨着眼睛,打着招呼。

  “她叫吴佩妮,佩妮。”

  “你好。”

  吴佩妮终于掏出了她的工具,小纸板,乖巧的举在胸前。

  陈雅表情有些错愕,陈思文也没有过多的解释,相处,时间会帮着他做出解释,只是看着那边端着盘子走出来的王婆婆,陈思文走过去说道:“婆婆,不用做太多,我们简单吃两口就走了。”

  王婆婆愣了一下。

  “我一会儿带她去后山转转,后山的小溪还在吧?”陈思文解释并且询问道。

  “还在,不过因为上次地震改变了地形,水里好像已经没有鱼了,只有摸摸鹅卵石。”陈雅推着轮椅,帮着婆婆接着盘子,放在院子里的石头桌上,这个石桌还是自己爸爸还在,和陈雅的爸爸一起打石头堆的呢。

  时间流逝,石头倒是不会变了它的模样,只是旧人已经不在。

  很简单的烙饼,还有圆滚滚的两个鸡蛋,论味道当然比不上家里的豪华大厨,但论价值,情义是无价的。

  陈思文吃得很香,大佬看着陈思文吃得香,她也就吃得香,好像陈思文长得有多下饭。

  陈雅再也忍不住了,小声的询问道:“思佳呢?她怎么没有回来?”

  姐姐不像陈思文,生下来的时候,爸爸的劳动力在,在唐都大致稳定了她刚刚生下来的时候,老爸和老妈还挤在员工宿舍,和很多留守儿童一样,姐姐有几年的童年是完完全全的跟着奶奶在老家里度过的。

  那个时候,陈四婆和王二婆两个是“老闺蜜”的话,陈雅和老姐就是两小闺蜜了。

  那个时候,丫丫姐还没有残疾,两人奔走田野间,好不快乐,等陈思文稍微大点了,暑假的时候也就像一个小跟班,屁颠颠的跟在她们俩的后边。

  摸鱼,摘李子,和另外的小团伙一起密谋搞事,或者另起纠纷,好不热闹。

  只是慢慢的,大家长大了,出去打工的打工,读书的读书,都走散了,只有出不去的她,或许很多时候守在村口,等着过年,等着清明,等着那份大家可能快遗忘了,可她从来不曾忘记的热闹。

  “我姐现在在当助理,很忙,这次回来也算是临时决定的,所以就没有回来。”

  陈雅失落的点点头,表情好像有些落寞。

  “不过来之前我姐让我把丫丫姐接到唐都她也想你了。”陈思文笑着补充道。

  “不,不用了”

  陈雅看了一眼婆婆,有点窘迫的拒绝。

  “到时候王婆婆一起,我妈一直都说想伱了。”陈思文又看看王婆婆,也没有就这个问题说太多,刚来呢,还没到走的时候,不过他却突然笑嘻嘻的说:“这次我是开车回来的。”

  “喔,喔,喔,好厉害呀。”

  陈雅看着婆婆好像没有明确的拒绝之意,低着头刨了口饭,也算是藏了藏自己眼里的期待,而后就听到陈思文说,“这次开的车,也不怎么贵,几百万吧。”

  陈雅显然没反应过来,“你和我说这个干嘛?”

  “丫丫姐,你难道不觉得,陈四婆家的孙子回来了,他现在可出息了,不仅给家乡捐了一所价值70万的小学,还开着几百万的车子回来了,这是一件值得在村里奔走相告的事情吗?”

  “喔,喔,喔!”陈雅那里不懂陈思文的意思,四婆家之前那破事儿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闲来无事不啐几声四婆真不容易,养了两只白眼狼.陈雅,几口就把碗中的咯饼吧唧吧唧吃完,撑着拐杖就站了起来,兴奋的挪着拐杖往前走。

  吴佩妮赶紧在桌子底下戳了戳陈思文,“小陈.”

  人家都残疾了,你还让人家去奔走相告,你,你

  不过陈思文则是一边淡定的帮她剥着鸡蛋,等塞进她嘴巴里了,才用手机回复到:“丫丫姐很坚强的,她从那次地震之后,只是身体残疾了,但她心理重来没有残疾,她就是正常人。”

  王二婆,只有当着陈四婆的面话才多,他们三小只说话时,王婆婆就坐在小院里,老人家安安静静的晒着太阳。

  “婆婆,我先走了,你下午转悠的时候帮我看着点,村口的坡坡路不滑了,记得跟我讲,我把车子开回来”

  王婆婆自然是微笑的点头的,然后起身就开始去收拾碗筷,而陈思文似乎是大大咧咧的牵着大老板就往后山那个方向走去。

  大老板好像还在诧异他们为什么不去帮着婆婆收拾收拾,刷刷碗。

  “王婆婆没有把你当外人,你就千万不要把自己当外人嗯,你见过那个亲孙子回老家还帮婆婆洗碗的?”

  看着吴佩妮还很懵,陈思文拉着她悠悠走到乡间,听着鸡鸣听着狗肺,幽幽的说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莫要辜负老人家期盼朴素的爱意”

  吴佩妮点点头,就被陈思文沿着一条小路拉近了小树林里。

  夏天雨后的痕迹来得快,去得也快,看着大老板还带着泥迹的小皮鞋踩在逐渐干涸的落叶,枯枝上簌簌作响。

  她出门的时候是想换一双鞋的,说皮鞋脏,被陈思文制止了,表示,“大老板,你是要懂得脏一双和脏很多双的区别的好不好,咱听话,忍一忍。”

  大老板这种大家闺秀是有些小洁癖的,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但小陈要她忍一忍,那她只有点点头,强忍着不适把小脚踩进“脏脏”的小皮鞋里。

  皮鞋上边是一条宽松的牛仔裤,小溪边的蚊虫多,裤子不紧身,不然到时候川都地属南方的这些妖蚊们,隔着裤子都能给你咬出一个个大红包。

  不过即使牛仔裤宽松,但穿在佩妮那腿型简直完美的美腿上,也有那种网图的风格,加上上半身只印着一个小红心白色的小短袖。

  阳光下,树荫里,活脱脱的一个成熟的大美女。

  只有陈思文突然假装用小虫子吓她的时候,她才会暴露自己呆萌的本质,哼哼唧唧的抗议。

  “小陈,你不要再吓我了。”

  “我这是在帮你提升胆量,你不是说愿意和我在这里住一辈子吗?那咱们就得和小虫子们熟悉起来,甚至睡一张床。”

  走在童年的道路上,陈思文比较悠闲,而吴佩妮闻言,紧巴巴的戳了戳陈思文,“小陈,我突然不想和你在这里呆一辈子了.”

  “女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可是一口钉啊,哪儿能反悔的呢?”

  “.小陈,那是男子汉。”

  “管他什么子汉的。”熟悉的环境出现在眼前,陈思文眉头一挑:“快快把鞋脱了。”

  说着,自己把脚上踩着的人字拖特别轻易的蹬了下来,大夏天的,把脚丫踩进林荫下只调皮洒下来几束阳光冰冰凉凉的小溪流里简直不要太爽啦!

  吴佩妮听话的把鞋脱了下来,扶着陈思文,白嫩嫩的小脚试探着往小溪里伸伸。

  “怎么样,舒服吧?”

  陈思文弯下身子,把她的牛仔裤一卷一卷的稍微卷了一些上去,微微抬头笑嘻嘻的问道。

  吴佩妮耷拉着脑袋,小脚丫好奇的一上一下颠颠拨弄着水花。

  陈思文正好这个时候也没有完全站起来呢,就顺势把手伸到水下,轻轻往吴佩妮的小腿上拨弄。

  吴佩妮借着阳光温柔的拨了拨垂下来的调皮头发,大眼睛眨巴眨巴,脚丫居然坏坏的往陈思文那个方向轻轻一踢,水花欢快的飞溅,竟是奔着陈思文脸上飞去。

  “呸,呸”

  陈思文连呸几声。目瞪狗呆的抬起头,看着眼前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你干嘛?”

  憨憨老老实实的眨巴眨巴。

  “好好好。”陈思文突然弯下腰,捧着两只手,让它们充分的浸泡在水里,“既然你不讲武德,来偷袭我这个二十来岁的天真大男孩.”

  陈思文一个起身,乘着水都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把手心捧的水泼到了吴佩妮的身上。

  看着小水滴似乎顺着她白皙的脖颈,点点垂落在她可人的胸前,陈思文就哈哈笑了两声,没想到她好像是找到了很好玩的东西,弯着身子学着陈思文的动作就傻乎乎的往陈思文身上泼。

  被陈思文得意的躲过,还特别赖皮的准备欺负人:“好啊,你居然不站着让我泼,还敢还手”

  颇有敌人不仅不投降,还胆敢对我开火的那味儿。

  陈思文凭借他童年经历,算是把吴佩妮欺负得溃不成军,最后印花小短袖都湿了一片了,只能鼓着腮帮子举起双手背对着陈思文突然蹲在一旁。

  这憨憨裤子都蹲到水里了!

  陈思文突然一想,猛的一拍额头,赶紧把她拉了起来,看着牛仔裤也带着湿漉漉的感觉,上半身的短袖湿哒哒的都快穿成紧身衣了

  诶,突然忘了,给大老板整得湿哒哒的了,遭罪的还不是自己吗!

  拉着一身衣服又不干净的大老板往回家的方向走去,本来是罪魁祸首陈思文还恶人先告状,“昨天晚上把自己折腾成小泥人,今天又把自己倒腾成小湿人”

  “哼哼,瓜娃子。”

  抄着川都的方言,迎着渐渐明亮的天儿,高大的身影牵着乖巧的倩影,声音伴随着林间沙沙作响的树叶清脆可闻。

  陈思文带她回家刚换了身衣服,就看见王婆婆从村口回来的身影。

  “坡坡路不滑了。”

  陈思文挥了挥手,“晓得了,婆婆。”

  等到领着吴佩妮把车子总算是开回了村,路上还接上了奔走相告的丫丫姐,平常足不出户的她估计小轿车都坐得少,踩着舒适的软塌,屁股挨着特别柔软精致的后座座椅,已经觉得格格不入显然有一股莫名的局促。

  更别说,看着车子行驶中,路过的阿婆阿公和小孩子们无不好奇的视线

  果然,丫丫姐的奔走相告显然是有作用的,人传人的现象再一扩大,村子里都知道,四婆家的大作家回来了!

  之前以讹传讹,大家还没有那么清晰的感受,此刻那再省城都少见的豪车引擎的轰鸣清晰作响。

  乡里乡亲此刻好像才真的陡然清醒了过来。

  “四婆家的孩子能干,在外边挣了大钱回来了”

  一传十,十传百。

  虽然已经搬到了省城,但好像有些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

  “还回去干嘛?那年我就说过,大嫂回来借钱,就应该借,你不让,现在看见人家在唐都发财了,挣大钱了,又上杆子的往上蹭”男人叼着烟,声音有点闷:“我丢不起这个人,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陈江南,你别给我在这里吼,那是你大哥又不是我大哥,你真要铁了心思借,谁还能拦得住你?”女人是陈江南的媳妇,叫蒋艳一头的短发,嘴唇有些薄,此刻环着胸站在陈江南的面前:“谁不知道你陈江南,你妹妹陈江霞是小时候七八岁带给陈四婆养的,又不是亲生的,借是情分,不借是本分,老家那群人就喜欢瞎参合别人的家务事,搞得像是谁欠谁的。”

  “大哥他”

  蒋艳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道:“那你为什么不借?”

  “我”陈江南脸微微有些涨红,最终只是把脸别到一边去,一口一口吸着闷烟。

  蒋艳见状接着说:“你既然能做的出来,就不得不承认,你和你妹,四婆陈江北就是没养得熟,你们就根本不是一家人,别瞎装什么清高,我蒋艳就是不想借,又不是我家里人,你要借我也不管你的钱,别遇到什么事情都推到我身上,老娘不伺候!”

  蒋艳看着此刻闷不做声的陈江南冷笑一声:“你要不要脸,我是无所谓.但儿子马上大专要毕业了,就看你陈江南,有什么渠道给儿子安排一个好工作,好前程。”

  陈江南脸上变得特别难看,烟嘴好像都被咬得变了型,最后只能憋闷的说道:“儿子的工作我来想办法!”

  “你?你能想什么办法?”蒋艳很生气的把手机递给了陈江南,里边赫然是【友庆老乡群】的群聊界面,蒋艳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自己看看,今天你大嫂家的好儿子捐的希望小学剪彩,县长都亲自去了!”

  看着手机里的剪彩照片,陈江南此刻表情都有点木楞:“他不是就是一个写书的吗?”

  “陈江南啊陈江南,老娘这辈子怎么碰到了你这种男人”或许此刻蒋艳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天下没有后悔药卖的痛苦,“你不知道吧?原本该是你好侄儿的陈思文,人家不仅写书现在还是大集团的高层,能让县长老爷都屈尊上前拉投资的高层!”

  一张图片简直爆炸了。

  很多乡里乡亲的因为环境的影响,对捐钱,对什么豪车其实并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的,但对书记这个词,那是完完全全留有敬畏之情的

  小到大队书记,对群众那都是一种明显的地位体现。

  乡亲们围在公社,看着那个高大帅气的身影此刻甚至能和他们县的一把手,头头谈笑风声,此刻才最为真切的感受到——

  四婆家的孩子,不一样了。

  和他们好像彻底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陈思文其实都疑惑呢,就简简单单的剪个彩,哪儿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

  不过想想,希望小学的建设是全权交给腾龙地产负责的,一些风声下边不知道,但你过来施工,作为县服top肯定是知道一些消息的。

  更何况,还听吴佩妮问了一下,他们回唐都之前要不要去省城停留一下,过去拜访一个叔叔,嗯,对,川都的头头,姓吴,好像是她的一个什么叔叔啥的

  陈思文一下了然了,原来在蓝星,在华夏,吴家人是打国服的

  “公主大人,小人我近日对你有所怠慢,你可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晚上七点了。

  头顶幽幽的星光若隐若现。

  奶奶家的堂屋里,夏风一飘而过,陈思文此刻“狗腿子”似的站在了吴佩妮的身后,捏着她的头发用着吹风给她吹吹,而吴佩妮此刻在躺椅上呆呆的望着星空和月色。

  “小陈,老家的夜空美的。”

  “再美也没你漂亮。”

  “小陈,你今天嘴巴真甜。”

  陈思文笑嘻嘻的捏着她被吹得松散的头发,“当然了,你是公主,我怕砍头。”

  “小陈,我想再去学校看看。”

  “哈?”

  “明天要回家了.”

  陈思文继续给她吹着头发,“怎么的听语气,你还有点不舍得?”

  “小陈,我还想你带我去摘李子。”

  “天都晚了,山上夏天有蛇”陈思文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看你啊,是想骑我头上了吧。”

  “小陈,回了家我还要听你讲故事。”

  “好好好,你就可劲差遣我吧。”陈思文感觉到一丝名为温馨的气氛在淡淡缭绕,他乘着这抹温馨,又笑呵呵的逗弄道:“那我现在给你讲一个卖导弹的小女孩的故事.”

  “小陈,这个故事你昨天讲过了。”

  “那是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是卖导弹,不一样的,你安静听啦嗯,小女孩今天还是一颗导弹都没有卖出去。”

  “到了晚上,她很冷,她实在是太冷了,她想起了她的奶奶了,于是她点燃了一颗导弹.”

  “那天晚上,全村人都看见了她的奶奶。”

  吴佩妮脸上憋着红,小手捂了捂自己的嘴唇,才在手机上给陈思文说:“小陈,你确实好坏。”

  “行行行,现在这个坏蛋打算开车带你去公社看学校了,你要不要去?”

  “要。”

  “那快点去换衣服,给你两分钟,不然等会儿看门的大叔休息了。”

  吴佩妮踩着拖鞋赶紧的跑回了屋,不一会儿就是特别朴素的短袖和简单的短裤,踩着一双粉色的人字拖.佩妮跟着陈思文,入乡随俗做得不错。

  开着车,觉得此行特别圆满的陈思文路过王婆婆家门前,大黄一个劲的乱吠,陈思文摇下车窗,心情不错的他跟大黄都斤斤计较:“黄sir,自己人啊,你也叫,活该你打不赢大花”

  听见他声音,大黄突然吠得更凶了,还是丫丫姐出来控制住了它。

  一路上听着引擎声,都是狗吠声,好像在欢送陈思文离开似的,汪汪队开大会,特别的热闹。

  陈思文带着吴佩妮,刷了脸,特别容易的就把车停到了漂亮的希望小学塑胶的操场外边的水泥地上,看着一个个崭新的乒乓桌。

  拉着乖巧的吴佩妮转悠着她们两个一起捐的第一个希望小学。

  走在一个个的小教室里,看着一个个小课桌,一种名为青春的滋味好像正在肆意。

  月光透过窗户的玻璃点点透了进来,陈思文拍了拍课桌,让吴佩妮坐了上去,突然突发奇想的站在她的面前,询问道:“如果我们高中就见面了,会不会一起读书,一起上大学?”

  不过刚说出来,就啧啧嘴,否定了这个想法:“你比我大了三岁,小学三年级,你都该初一了.”

  吴佩妮安静的牵了牵陈思文的手,乖巧又实诚:“小陈,我可以留级。”

  “留三年啊?你那不成傻.”

  陈思文话说了一半,看着她微颤的睫毛,坐在教室里的课桌上,居然顺着月光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次没有酒精,没有害羞,大老板迎着月光是主动的仰起了脑袋,小脚丫悬在空中还一晃一晃的,露出了饱满红润的嘴巴唇瓣微张

  陈思文感受着手中的温热,吸了口气又轻轻吐了出来,嘴唇轻轻靠近,还不忘把刚刚的话补充完整:“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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